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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到北美大晚上玩ps4恐怖游戏
*糖和沙雕日常(良堂/饼堂/栾堂)
*玩的是逃生2/脑洞源于北美vlog

“行,我们开始,孟儿你回吧。”

“回什么啊,不是……我一个人回房间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在这干啥呢?”

我是真有点生气,本来在迪士尼吃了第三种口味的冰淇淋之后我就决定忘了中午那茬的,哪知道他们晚上回了酒店仍然对那勾当不死心。说是那勾当,我也不知道他们大老远的跑到北美来到底还要鬼鬼祟祟地策划啥,还非得把我排除在外。栾哥倒是尝试给我解释过,说是烧饼昨天跑商场里拎回来一pp4还有几个盘子,听着像是黑话,对我来说跟没解释一样。

“你们找小姐也别背着我嘛,我就算没这个兴趣也是可以理解你们的。毕竟路途遥远,舟车劳顿的难免会思春。就是九良还没开过荤,你们得多关照关照……”

“去,谁找小姐了。”

烧饼趿着拖鞋从我面前晃过去,干净利落地在我头上薅了一把。

“我们玩恐怖游戏呢,你要看?”

说着就见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黑盒子和几个光盘,我这才明白栾哥说的pp4和盘子是什么玩意儿,“噢这就是pp4……”“ps4。”得,果然栾哥不擅长记英文。听到恐怖这俩字的我脑子顿了两秒,本能的就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拒绝就意味着一个人在自个房间里呆到深夜,想起白天曹鹤阳跟我说的有一个叫闪灵的恐怖电影里的血漫酒店的情节,越寻思越怕。就没开口拒绝地那么干脆,想着其他人我管不着,把自家小孩给拉回去做个伴总是可以的吧。

“九良,恐怖游戏有啥好玩的,跟孟哥回去明天请你吃炸鸡。”
“孟哥啊……”小孩挠了挠钢丝球,听着倒挺为难的,“你还是先回吧,我是真想呆在这儿看看。”

“那行,那我也……呆在这看看。”我底气不足地回了句,就认命地坐在了沙发边上。栾哥和烧饼瞅了我一眼,把沙发中间人挨人的位置让给了我。高老师为了看清屏幕顺手还把灯给关了,我就挤在大家的肩膀边上看着游戏界面上的荧光,在嘴里塞了根棒棒糖,总算是踏实多了。

烧饼接着在我旁边又掏出个东西,这个玩意儿我倒是知道的,叫手柄。但和我十五六岁的时候碰的不一样,看着像更高级。我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手就想接过来左右按按过过瘾。

“孟鹤堂你给我撂下,今天要是弄坏了它我就把你给掰咯。”
“得嘞。”

烧饼凶我的结果永远是他自个先笑起来。于是我乖巧地把手柄塞回了他手上,顺便换了个腮帮子含糖。栾哥说一个腮帮子含糖容易上火,我以前懒得换,现在还真想找点这种无聊的事分散注意力。

说着那边就开始了。调到汉化后看见游戏名叫逃生,起的也是简单粗暴,正应了我现在的心情——开头那个坠机的场景就把我吓得够呛。九良碰到恐怖场面就贴心地说给我捂住捂住,也不知道是要栾哥捂我眼睛还是捂我嘴巴,反正捂哪儿都捂不住耳朵。后来一碰到有鬼的地方我就咬一口棒棒糖,最后终于不负众望地咬到了舌头,我也就自暴自弃了,搁一边闭目养神还能被音效吓一跳。

然后就听见栾哥说,“你说这游戏怎么老走路啊,半天碰不上一个鬼。”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那是迷路了。”高老师接了一句。
“也是,没事儿到这溜达的只能是缺心眼。”

结果就真迷路了,逼得烧饼非得跟杨九郎打越洋电话。那边杨九郎才起,俩人聊起游戏来倒是一肚子话。杨九郎好不容易指点着烧饼给玩过去了,下面就到了一瞅着更恐怖的泛着绿莹莹光的村子里。我寻思着闭眼反正也听得见就睁了眼,可没一会儿就碰到了永生难忘的画面。

碰上时还听栾哥倒吸了口冷气发自肺腑的来了句,“哟,这个村的怎么都长得这么磕碜。”
“因为是你老家。”

高老师从没忘过自己的本职工作。

晚上一点的时候我和九良才回到房间。澡都没洗我就趴在床上了,说是懒得动,其实是浴室太小总觉着要蹦出点什么来。躺着的时候也没能安分下来,在那边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自己。

没办法,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有阴影。

朦胧间就听到九良的声音打那头过来了,听着还很有点无奈,“孟哥我在这儿呢,你别怕,快睡吧。你刚都说困了,你再不睡我也别想睡了。”

“嗯。”我从鼻子里出了音算是回了他。没想到应了声之后真就没觉着到处都藏着不干净的东西了,毕竟心里明白那边躺着一活人,还是周九良,也就安了心。再就老老实实躺好,听着那边人一会儿打起了小鼾,慢慢也入了梦去。

——

刀子太疼就写写糖好了,我一直觉着德云社不出团综都对不起人。还是存戏,还是762,762不是刀手,也能可爱(好吧可能是沙雕)。

逃生真的很不错,一。点。也。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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